最后那个可能性，如果深查细究，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支持。

凭着康瑞城对许佑宁的了解，她可以这样云淡风轻提起曾经让她伤心的事情，多半是因为她已经认清自己和穆司爵没有可能的现实。

这个晚上，阿光和穆司爵都醉得不省人事。

和早上相比，伤口竟然没有丝毫变化。

沈越川想了想，问：“他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许佑宁耸耸肩：“真巧，我也这么觉得。”说完，她的笑容变得诡异。

“呀，你还穿着三年前的衣服呢？这个款早就过时啦！穿出来不怕被笑吗？”

“听起来很有道理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逻辑不成立当时你极度慌乱，不可能考虑得了这么多。所以你就是下意识的，在你的潜意识里，只有我能救你，你也只相信我。”

喝了那么多，不晕才怪！

“很好。”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，“我最后奉劝你一句：好自为之。”

秘书办公室里的众人面面相觑，已经低声讨论开了。

距离这么远，萧芸芸还是感觉自己被虐了一脸，走过去蔫蔫的说：“表姐，我不在这儿吃晚饭了。”

萧芸芸抓着苏简安的手机，一忍再忍，花了不少力气才硬生生忍住把手机扔出去的冲动。

“如果佑宁回去是为了帮我们，等于她变成了穆司爵的卧底。康瑞城生性多疑，不用多久就会发现的。到时候，佑宁一定不会好过。”苏简安翻了个身面对着陆薄言，“我宁愿她真的把我们当敌人，这样，她至少没有危险。”

“你适不适合芸芸，应该是芸芸说了算。”陆薄言奉劝道，“不要把感情藏得太深，否则，将来后悔的人是你。”

苏简安抿着好看的唇“嗯”了声，却迟迟没有动作，陆薄言知道她的心思，转身上车，降下车窗又叮嘱了她一遍：“有事打我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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